作者:傅鶴齡

  四十餘年前,在戰時首都重慶,一陣突如其來的地震把昆明湖底的東西翻到了湖面上來,仔細檢查這批出水的古物,發現一個有數千年價值的古瓶,上面浮雕著類似火箭或說飛行體的東西,這個東西正在作向上飛昇狀,中國人在幾千年前已有了航空的知識?抑或得自其它方面的暗示?諸位看官:且聽從頭。

  1958年,在中國大陸廣西省,文化大革命初期,一件稀世寶物在廣西墳地中出土,那是一根含鋁達85%的金屬笏帶(其餘含10%的銅和5% 的鎂),在一個大將軍的護甲上被發現;據考證,此物埋於西元265年到 316年間,距今約1720年前。金屬鋁是航空的必須材料,其純度之提鍊,非極精密之技術,配合高度之真空抽壓,是無法成功的,今日使用在太空梭或火箭及飛機上之鋁合金,其純度一般也不過如此。在西方,1808 年是歷史記載最早發明電解法處理鋁的年代,直到近十數年來,才有突飛之進步,何以在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中國,我們的老祖宗能夠有能與今日台灣鋁業公司相抗衡的技術?又是一個偶然?抑或中國在千餘年前已與天外來客有過接觸;進而技術交換?

崑崙山之謎  

        唸過岳飛「滿江紅」的中國人,必能琅琅上口幾句「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匈奴人是從那裡來的?這一族人散居於今日西藏的北部,崑崙山的南麓,上接神秘的西藏文化,下接漢族文明。崑崙在中國古語為「黑」之意,在《山海經》、《搜神記》中都常出現崑崙的字意,有什麼關係嗎?近年來有少數的學者正在研究此一問題,他們稱此為「失去的文明」;或稱姆族文明 (MU),點滴的發現已足以讓今人震嚇。據通曉古文的西藏和尚翻譯得知:古匈奴人有大部分人知曉「傳心術」的秘法,能藉心靈快傳而神會於腦,又說古匈奴人把世紀分成三份:在古世紀人類活在天上,在中世紀人類從天而降,到了新世紀天已離人而去。這批被天遺忘而回不去的種族在其「神力」逐漸消失前,曾盡力的想辦法與其同袍用「傳心術」相通,無奈天河路遠,這批人就只有把希望寄託在來世,企求死後靈魂昇天。

  來自可靠方面的消息,蘇聯在1959年曾由其最高當局成立了一個「特勤小組」,去到西藏訪問了若干位西藏僧侶,以確查這種「太空傳心術」的可行性(在美國,這一直被棄之於「科幻小說」的範圍)。這批科學家及工程人員回來後即向赫魯雪夫簡報,幾年後,赫氏即向大眾發佈消息:在太空中的工作人員在儀器失靈時,可藉「傳心術」繼續通訊;據悉,利用藥物的輔助,還可使「傳心術」的法力功能更大。

  在國內,道教界還流傳著一個名詞:躔度。筆者在出國前,曾與數位高人討論過此一即將失傳的法術,據說利用作法道士所踏出的八卦步可以與天上的星星通訊。難道說,躔度與傳心術有若干程度的相通?抑或相似?

青海石洞  

        若干年前,在青海省,托素湖東岸半島砂岩斷崖裡,一群考古學家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直插在崖上長短不一的金屬管子,在該湖的周圍三十至七十公里處,環抱著海拔四千至四千八百公尺的高山,其斷崖處,展示著各個不同年代地質構成的各類岩層層積,在上面清楚的列出了青康藏高原的歷史,這些托素湖東岸半島的砂岩層,據考證:是四千萬年前形成的。

  金屬管的方向,指向湖心的上空,它們就像澆鑄在岩石裡結成一體的管孔一樣,這些管體,多為鐵質管,多數均已氧化生鏽,但形狀仍絲毫未損。仔細觀察,這些岩洞石塊上的金屬管呈東下西上走向,與岩層的自然積沉面平行,而和岩層的傾斜面角度相同,並行平臥於砂岩層內。金屬管的縱向曲率,與岩積面曲率相同。這些證據只說明一件事:這些金屬管是地質構造形成時埋入砂岩中的──四千萬年以前形成東岸半島時,這些金屬管就已在那裡了。

  我們中國的黃帝軒轅氏是出生在約五千年前,中國人知道鍊鐵還是三千多年前的歷史,在西安出土的秦始皇兵馬俑中的馬車,知道澆鑄、鍛造、嵌合及翻砂的技術,也只是二千餘年以前的事情,那麼,這批金屬管如何解釋?

甘肅省彩陶文化  

        在民國二十餘年間,一位來自瑞典的考古學家兼地質學家安德森 (J. G. Andersson),在我國甘肅考察史前彩陶文化期間,在寧定購得了幾件新石器時代半山文化類之陶塑半身人像,其中一件是圓頭、長頸彩繒文物;值得注意的是此一塑像的額頂,塑有兩塊似眼鏡般的飾物,難道是太空人的護目鏡?而整個頭部更疑似一太空裝之頭盔。依同位素碳十四測得,此塑像成形年代約在西元前二千五百年左右。

  該氏所購得的另一件半山文化類型之陶塑人像,頭上有兩條貼塑的游蛇,這點與西方歷史中所記敘「大洪水時代的神衹」又大有相同之處。另外,且看《山海經》〈大荒西經〉有話如是說:「西海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名曰餲弇茲。」這段描敘不正與第二個陶塑人像相同嗎?由此假設,可以推測:半山人的天神形象很可能是某個外星人或天外訪客的實體描敘,這位訪客也許在距今四千五百年前的某個時間,訪問過黃河上游的大夏河、洮河地區,而被當地我們的老祖宗精描細敘的畫了下來。

河出圖‧洛出書   

        河指黃河,洛指洛水。在早期大禹治水時代,神龜獻書,禹遂因之而畫九州,故在《禮記》上有曰:「山出器車,河出馬圖。」而在〈繫辭傳上〉說:「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因此可以確知,早在大禹治水時即已有圖、書出現,此一圖、書經古人整理,即今人所知《易經》之始,《參同契》之初。據說,所謂洛書,是刻在龜背上而出於洛水,而河出圖,則指一塊刻有許多資料的玉質馬形出於黃河之上。

  從河圖洛書中,我們可以推出大周天(來自邵康節的《皇極經世》)。從乾坤坎離爻卦的關係,則可以發現一個更為驚人的事實:從乾卦開始:開始有天;到了訟卦:洪水生;蒙卦:草木萌芽;師卦:人開始成萬物之靈;比卦:天下文明;坤卦:地成;……節卦:物種滅亡;中孚卦:草木不生;兌卦:人類退化;巽卦:人類成為小爬蟲(一尺高)……。按此推出的數據,依照近代由人造衛星提供之資料,正在逐步應驗中!

  何以此一有關地球生、老、病、死,人類文明史的起伏變化均可根據玉馬上的資料「算衍」而出?莫非地球曾經歷過無數次的生、老、病、死,而人類卻是每次逢「生」而出的過客,天外訪客只是過客中的一支,他們在高度文明遭逢到地球的那一度「死期」時,將地球種種記在玉石上,藉以明告後「元」中之人,前「元」期中的文明與文化?

陰山文化  

        陰山是內蒙古境內畫分大漠蒙古高原的主脈,也就是今天所稱之陰山山脈。若干年前,在陰山山脈之一的狼山,發現了一幅岩畫,在這幅圖中有四個人頭,其中三個人均在頭外罩著一個頭盔;有的只露出雙眼,有的則露出雙眼和嘴巴,有一個頭盔上露有一小段突出物,而另一個頭的四周伸出無數的凸出物;在襯突出四個頭的四周上,則繪有許多黑點。這會不會是說:這些人都來自天空的星球?在岩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唐中」三個漢字,難道這是在大唐時代一幅天外來客的畫像?

  考陰山岩畫中,盤狀環形圖舉目皆見,有的在其四周還飾有光環四射,大有翻騰雲際之意,這些又會是什麼?

  筆者兩年前曾寫過「飛碟帽妖與中國」一文,提到……《洞天集》中有一段描寫唐朝時事(約後唐):「嚴遵仙槎,唐置之于麟德殿,長五十餘尺,聲如銅鐵,堅而不蠹,李德裕截細枝尺餘,刻為道像,往往飛去復來。」這裡提到的飛行器「仙槎」,就是今人所謂的「不明飛物體」,在唐朝時曾「來過」中國,還把這航空器展之於麟德宮內,此一長五十餘尺之物體,擊時有金屬之聲,且不像一般的木器會蠹爛,該船於西元八百八十年(唐廣明年)才飛走。

  筆者在今年二月初看過的一個節目「In search of ……」中,主持人訪問了一個曾參予「捕獲」飛碟計畫極機密作業的科學家,他頭罩紙袋,背向觀眾,承認美國確曾「收集」了「幾個」飛碟,現存美國俄亥俄空軍基地。這位科學家曾親自檢測此一飛碟上的某塊碎片,該碎片在外力撞擊下,不論你打那一個區域,均會在最短時間內恢復其原有狀態:此種撓性 (flexible),已非目前航空材枓所能作到。

三百年前大爆炸  

        數年前筆者由美國引入《鐵幕國家幽浮事件》一書,書中第一章即以全篇幅介紹1908年六月三十日發生於蘇聯西伯利亞大荒原上的東古斯爆炸事件,前幾年時代雜誌也曾作專文報導。但諸位看官可知,三百年前在中國北平上空,便曾發生過一次死傷兩萬餘人、災情廣及方圓十二里的大爆炸?死傷之慘,遠超過七十五年前發生在東古斯荒原上六千多平方公里區域的那次爆炸,因為後者發生在荒原森林中,前者發生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中心。

  有兩本史書記載這次事件最詳;其一為明朝天啟皇帝的司禮太監劉若愚,他於目擊後將全景記在《明官史》中,且看:

  「天啟六年五月初六日辰時,忽大震一聲,烈逾急霆,將大樹二十餘株,盡拔出土,根或向上而梢或向下;又有坑深數丈,煙雲直上,亦如靈芝,滾向東北。自西安門一帶皆飛落鐵渣,如麩如米者,移時方止。自宜武門迤西,刑部街迤南,將近廠房屋,碎然傾倒,土木在上,而瓦在下。殺死有姓名者幾千人,而闔戶死及不知姓名者,又不知幾千人也。凡坍平房屋,爐中之火皆滅。唯賣酒張四家兩三間之木箔焚燃,其餘則無焚毀,凡死者肢體多不全,不論男女,盡皆裸體,末死者亦皆震褫其衣帽焉。」

  明末史學家計六奇在《明季北略》中對此又存另一個角度的描繪:

  「天啟丙寅五月初六日巳時,天色皎潔,忽有聲如吼,從東北方漸至京城西南角,灰色湧起,屋宇動盪。須臾,大震一聲,天崩地塌,昏暗如夜,萬室平沉。東自順城門大街,北至刑部街,長三、四里,周圍十二里,盡為齎粉。屋數萬間,人二萬餘,王恭廠一帶糜爛尤甚。僵屍重疊,穢氣熏天;瓦礫盈空而下,無從辨別街道門戶。傷心慘目,筆所難述。震聲南自河西務,東自通州,北自密雲、昌平,告變相同。京城中即不被害者,屋宇無不震裂,狂奔肆行之狀,舉國如狂,象房傾圯,象俱逸出。遙室雲氣,有如亂絲者,有五色者,有如靈芝黑色者,衝天而起,經時方散。」

  誠如劉氏所說:「煙雲直上,亦如靈芝」,此必是原子彈或類似原子彈之威力無異。又在另一明朝官辦報紙《邸報》為此次所出之號外「天變邸抄」中說:

  「所傷男婦俱赤身,寸絲不掛,不知何故。有一長班,棕帽衣褲鞋襪一霎俱無。生者如此,死者可知!」   「承恩寺街有女轎八肩過,震後,只見轎打滾在街心,女客轎夫俱不見。」

  又在《日下舊聞》中記有:「是日,京師婦女凡肩輿出行者,皆于輿中自去其衣,衣若有物攝之,從空飛去,墜昌平州。」爆炸後人皆裸身,必是高熱下才如此,但是在數百年前,有什麼東西會造成如此大的傷害呢?不明飛行物體?由天外訪客駕駛?且看:

  《天變雜記》:「後宰門火神廟,棟宇巍煥,初六日早,守門內侍忽聞音樂之聲,一番粗樂過,一番細樂,如此三迭。眾內侍驚怪巡緝,其聲出自廟中,方推殿門跳入,忽見有物如紅毬,從殿中滾出,騰空而上,眾共矚目。俄而東城,震聲發矣。」

  由此可知三百多年前是有一個「紅毬」瓢於京城上空,它於天啟六年五月初二就出沒在前門城樓前,四天後,它降臨在後宰門火神廟,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音,或許這就是航行器故障之初,爾後慌忙昇空中「騰空而上」,整個航行器大爆炸,因為其能量過大,觸及核子連鎖反應,而造成原子內部之能大量放出,是以造成靈芝巨雲,發出強大的壓縮震波和強熱……。

  且看《天變邸抄》中對外星人的形容:「北城都察院,此日進衙門,馬上仰面見一神人,赤冠赤髮,持劍坐一麒麟,近在頭上。(都察)一驚,墮馬傷額,方才攘問,東城忽震。」筆者以為,這大概是史載中最清楚的「天外訪客」了。

蘇東坡金山寺遇飛碟  

        西元1070年,宋神宗熙寧四年,蘇東坡接到昇官令,由京都調任杭州通判,接獲聖令當日啟程,途中路過鎮江,順道一遊江南名勝金山古寺,是年十一月三日 ,金山寺住持留宿蘇東坡於金山寺,以觀落日奇景,是夜,東坡目擊「奇景」,並留有「遊金山寺」詩文一首。

  東坡夜宿金山寺當晚,高瞻鎮江江心,二更時分,晴空萬里,夜寰漆黑一片,只見「江心似有炬火明,飛燄照天棲鳥驚。」有詩為證:

  「我家江水初發源,宦遊直送江入海。聞道潮頭一丈高,天寒尚有沙痕在。中冷南畔石盤陀,古來出沒隨濤波。試登絕頂望鄉國,江南江北青山多。羈愁畏晚尋歸楫,山僧若留看落日。微風萬傾靴文細,斷霞半空魚尾赤。是時江月初生魄,三更月落天深黑。江心似有炬火明,飛焰照山棲鳥驚。悵然歸臥心莫識,非鬼非人竟何物。(自注:是夜所見如此。)江山如此不歸山,江神見怪驚我頑。我謝江神豈得已,有田不歸如江水。」   

        可以想見當東坡看到「江心似有炬火明」,把棲居在金山寺附近山林中的鳥群都驚得飛了起來,他還自注「是夜所見如此」,也就是說,此乃親自所見,絕非瞎說。對東坡居士而言,這個東西,他自然百思不解,故又自問:「非鬼非人竟何物?」所以只有悵然歸臥心莫識了。

  記得筆者在舊作中曾提過於明嘉佑年間 (1056~1063),曾在揚州發現「一珠甚大,天晦多見……後轉入甓社湖」。蓋就時間來講所差無幾,而就地方而言,揚州與蘇州僅一水之隔,故或有所聯吧?

  說到揚州,另有一書《壺天錄》(淮陰百一居士著)中曾記敘:「丁丑歲七月十七 日,揚州一士子夜讀,忽見北首牆上,光明若晝,以為鄰人失慎急趨出視之,則天半有一紅球,大如車輪,華彩四射,流於雲端,隱約有聲,餘光越三刻,始斂盡焉。次日,通城轟傳,所見皆一。是夜,秦郵甓社湖中光更朗,若自南直駛西北,後亦無所徵驗云。」

  故其中二次提到甓社湖,同為揚州,故可能古時在揚州或許有一個外星基地也說不定,否則為何流連揚州附近達數年之久?

第三類接觸 在百年前湖北   

        湖北古誌:《松滋縣志》中有如此一段生動的記敘:   

        「西岩咀覃某,田家子也。光緒六年(西元1880年)五月初八,晨起,信步往屋後山林,見叢薄間有一物,光彩異常,五色鮮豔,即往撲之,忽覺身自飄舉,若在雲端,耳旁颯颯有聲,精神懵昧,身體不能自由,忽然自高墮下,乃一峻嶺也。覃某如夢初醒,驚駭非常,移時來一樵者,詢之,答曰:『余湖北松滋人也。』樵夫詫曰:『子胡為乎來哉,此貴州境地,去爾處千餘里矣。』指其途徑下山。覃丐而歸,抵家已逾十八日矣。究不知所為何物籲,異矣。」此一「劫人」之手法與今日西方報導者多所相同:均是人失去講話或行動能力,且時間上也多有所差。 

「赤焰騰空」話不明飛行體的實況  

        清朝末期,有位民俗或說民情畫家吳友如,他於1884年,在上海出版了一本以畫冊為主之「點石齋畫報」,這可說是中國第一份畫報。這份畫報是與當時的報紙「申報」隨報贈送的,後來集之成冊,名為「上海璧園珍藏」之「吳友如畫寶」。該畫冊第十二集上冊之第十一頁上,就有一幅畫叫「赤焰騰空」圖。

赤焰騰空.jpg  

  該圖之畫面是南京朱雀橋頭,這些著長袍馬褂,拖著長辮子的人,扶老攜幼,正翹首仰望一個出現在天際、形如卵圓形的火焰球體,彼此議論紛紛,似乎是在猜想那是何方「妖怪」。

  畫頁上是這麼寫的:「 九月二十八日晚間八點鐘時,金陵城南隅忽見火球一團,自西而東,形如巨卵,色紅而無光,飄蕩平空,其行甚緩。維時浮雲蔽空,天色昏暗,舉頭仰視,甚覺分明。立朱雀橋上翹首跛足者不下數百人,約一炊許,漸遠漸減……有一叟云:『是物初起時,微覺有聲,非靜聽之不聞也,像由南門外騰越而來者嘻導矣。』」

  據考,此文畫成於1890至1893年間,距今百年餘。此證據可說是古籍中最早以畫來表示不明飛行物的了。

  文中有三點,筆者以航空專業之立場甚覺佩服,其一是吳氏把赤燄飛行之特點與流星相比,卻不以為是流星;其二,根據風向與飛行方向否定了此物為兒童所放之天燈;其三,他已具有今日電視記者之作風,知道訪問老叟,且能記下「微覺有聲」之紀錄,在一百年前的中國實是不可多得之人才。

蛇行的五斗器  

        在《新唐書》第三冊八百四十八頁,記有發生在西元905年三月中某天的異象:「天祐二年三月乙丑,夜中有大星出中天,如五斗器,流至西北,去地十丈許而止,上有星芒炎如火,赤而黃,長丈五許,而蛇行……」

  這裡或許有點要說明的是此類大星均會移動,故先決上就否認了是古載「超新星」之誤,又說到五斗器,此為古代一種盛物之容器,該飛行器,由東南向西北方向飛過,又說去地十丈許,表示向「下」飛在離地約 33 米之高空突然停止,此時飛行器噴出火焰般之紅黃色光芒。要注意:先紅再轉黃的現象,若是研究航空太空噴射之人士,可能有所發現,如火箭噴咀便會因溫度之變化使材料泛出的顏色由赤而黃再綠色,可知此飛行體當是開始作某種之噴射動作而改變方向。

新唐書所記 分裂飛行器  

        「天佑三年十二月昏,東方有星如太白,自地徐上,行極緩,至中天,如上弦月,乃曲行,頃之,分為二。」在這段紀錄中已清楚指出,在東方地平線上有一個與太白星一樣亮的物(太白星即今日之金星),由下向上慢慢上昇,愈飛愈大,到了中天已如上弦月那樣大了,此時,該物體作曲行,同時分裂成兩個小的;是否天外訪客的母船把探測小艇彈向地面作各種探測?

明史中的不明飛行體   

        《明史》第二冊四百二十頁底:「萬曆三十年九月己未朔,有大星見東南,赤如血,大如碗,忽化為五,中星更明,久之會為一,大如麓。」這一段很有意思,是說在1602年九月的初一,於東南方向之天空上出現了一個不明飛行體,它發出深紅似血之光芒,像碗一般大,突然它一分為五,而四個繞其中的一個作繞心轉,且中間的最為明亮,過後五個合而為一個,其大小如盛雜物所用的小籃子或竹簍子。換言之,這個東西合而為一,又大了一些了,難道這些不明飛行體在作某種空中之測試?(全文完)(原文發表於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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